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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节特辑 | 和其瑞医药联合创始人肖瑞平:医药强国,吾辈使命。

  • 分类:综合新闻
  • 作者:生物经纬 微信公众号
  • 来源:生物经纬 微信公众号
  • 发布时间:2021-03-09
  • 访问量:0

【概要描述】女神节特辑 | 和其瑞医药联合创始人肖瑞平:医药强国,吾辈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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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瑞平 博士

和其瑞医药有限公司联合创始人、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

北京大学讲席教授,北大分子医学研究所所长;

《新英格兰医学期刊》副主编;

曾任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老年研究所终身研究员。

 

生物经纬:和其瑞创立的契机或初衷是什么?在您过往的经历中,有哪些重要的时间或事件节点对您的创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肖瑞平:和其瑞的创立实际上是一个“必然中的偶然”。

我的目标很明确,一直想做转化医学,希望助力国民经济,助力国民生命健康。所以在北京大学创立了分子医学研究所,也是最近设立的“未来技术学院”的一部分。

我的教育背景是生物和医学,所以叫“医生型科学家”。我曾在美国NIH从事心血管方面的研究20多年,当时也做了一款新药。回国之后,我给当时北大的校长许智宏先生提出一个建议,一定要坚定走转化医学的路径,因为中国转化医学绝对有用武之地。

一方面,我们的临床资料非常丰富,另一方面,中国有极大的需求。当时,在国外做基础研究的中国科学家很多都回来了,自己培养的科学家也成长起来了,各方面的条件都已经成熟。

科研界有那么多的理论研究、发现发明,最后怎么应用在“人”的身上,变成我们人类或患者能够受益的产品,是转化医学的最终目的,所以我在北京大学组建了一个“非人灵长类研究中心”。

非人灵长类从基因到各种生理、病理现象跟人很接近,我们用AAALAC国际标准来建立这个实验室,当时我们是全国高校里第一个、用这种国际标准来建动物实验室的。这个灵长类研究中心吸引了很多国际合作者,比如罗氏、阿斯利康、默克、赛诺菲、诺和诺德等,都是我们的合作伙伴。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和拜耳公司建立了非常好的合作,其中有一款单克隆抗体,研发之初是用于治疗妇女子宫内膜异位症的,但在研发过程中,他们发现在小鼠的疾病模型里,使用了这个抗体的小鼠毛发生长得很厉害,但因为使用的是小型动物,不能区分生长的到底是头发还是体毛。

当时我们正好在合作,他们知道我的实验室里有一个非常特别的秃顶模型——红面猴,后来经过很多调研,开展了相关的临床前研究,结果让大家非常惊喜,我们发现红面猴使用了这个单克隆抗体,只长头发不长体毛,而且只在秃掉的区域生长。

这个抗体是靶向泌乳素(PRL)受体,以非竞争性抑制的方式阻断泌乳素下游的信号通路。这是一个新靶点、新机制,完全是一类新药,当时我们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以及拜耳公司的高管都非常兴奋。但拜耳公司不做生发这个方向,主要是针对妇女健康相关的新药开发,他们希望把这个产品出手。

我特别感兴趣,也参加了竞争。但我是一个教授,没有自己的公司,为了能够很好地开发这个产品,成立了和其瑞。

很幸运的是,在这个过程中认识了娄实先生,他是做CMC出身、有很丰富的药物研发经验,后来勃林格殷格翰公司的高级副总裁Henri Nico Doods博士也全职加入了和其瑞,出任和其瑞医药总裁及临床研发负责人。

 

生物经纬:这款药物现在进展怎么样?

肖瑞平:去年以来,虽然疫情带来各种不便,但和其瑞依然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包括队伍建设、临床申报等等,我们在澳大利亚、美国等国际多中心的二期临床试验马上就要开展,可以说成果还是让人欣喜的。

关于这款单克隆抗体药物,我们得到的是拜耳公司此款产品所有适应症的全球权益,目前正在全面开发,后面不只推进脱发这个适应症,还有子宫内膜异位症、肺部淋巴管肌瘤等适应症都在开展。

但首先要做的二期临床是子宫内膜异位症和脱发,脱发这个适应症,今年夏天在澳大利亚就会有病人入组,今年也要在中国华山医院开展临床试验。我们也非常期待,有结果会及时跟大家分享。

 

生物经纬:您回国之前有过预判吗?投身产业界是您规划当中的“必然”吗?

肖瑞平:其实我并没有一开始就计划要做产业,但结合我的医学背景、在NIH的工作经历,以及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做副主编,这个过程无形中积累了很多新药研发的相关经验,和拜耳公司合作的这款单克隆抗体给了我信心,也给了我机会,所以还是有一定的偶然性在其中。

但我觉得,最大的契机其实是时代的发展。中国已经迎来从医药大国到医药强国这种质变的时刻,从总书记到各级政府,都要求我们科学家把文章写在祖国的大地上,就是要鼓励我们服务国民经济、服务大众、服务人民生命健康。所以,这是时代给予我们的机会和使命。

 

生物经纬:于您而言,集科学家、企业家、教授等诸多角色于一身,您如何分配这些角色的权重?或者怎么平衡它们?

肖瑞平:实际上,我觉得这些角色是非常天然的一个综合体,并不需要特别区分。比如我研究的这款单克隆抗体,有很多的原理要理解、去研究,同时也需要给学生、员工去讲解它的基础原理、作用机制,还要写文章、申请专利,这些是教授的角色。

然而作为企业家,在产品开发过程中,我必须去融资,和投资人打交道,也要和政府联合推动产业发展,企业家通常以产品为目标,要设立非常明确的时间节点,还要控制预算,在各个医院、各个国家之间进行协调,用团队、机构、制度去进行管理,最终达到目标,这是企业家的一些特色,但其实和教授的工作也有共通之处。

我觉得在我的认知里面,这些角色是不必做特别区分的。

 

生物经纬:在之前的采访中,您表达过对企业家精神的钦佩,您理解的企业家精神具体是什么?

肖瑞平:我理解的企业家精神,需要有非常严格的目标管理,要对投资人负责,要有阶段性的产出,这是企业家的责任。

企业家精神最重要的特质是“坚韧”。很多初创企业,有时会遭遇资金链断裂、队伍不整齐等各种情况,这个时候不能放弃,必须坚持克服千难万险,走过一个一个的坑,达到目标,这种精神是值得所有人学习的,也是我非常钦佩的。很多人告诉我,我也具备这个特质。

 

生物经纬:您在适应企业家这个角色过程中遇到过什么挑战吗?

肖瑞平:说实在话,我还是很幸运。就中国现在的国情来看,生物医药产业方面的资本还是比较丰富的,政府也很支持,客观条件都已经具备。

具体就我们的项目来说,这个产品的适应症很吸引人,并且我们找到了顶尖的业界人才,我们的总裁Henri Nico Doods博士、COO娄实博士、首席医学官王湘玲博士,他们都是在国际大企业中经历过非常专业的训练,也都在海外受过多年的教育和熏陶,这些人组成的队伍,执行力非常强。

团队里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同专属的领域,我的主要任务是定方向、找资源、建队伍,我天天都在向团队成员学习,“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大家齐心协力地为一个共同的目标努力,过程中我也深深体会到做企业家的乐趣。

中国人常说,创业维艰,我每天就睡4个多小时,但时间还是不够用。虽然创业维艰,但创业确实能把人的潜力激发出来。只要你有情怀、有目标、有梦想,一定会在这个过程中体会到很多人体会不到的乐趣。

 

生物经纬:对比您之前在国外的经历,您认为国内转化医学还存在哪些不足?或者二者有什么异同?

肖瑞平:我觉得是各有千秋吧,首先生物医药产业在西方比我们起步更早、各方面条件更加成熟,他们的人才队伍非常庞大。举例来说,CMO首席医学官这个角色,在国外没那么难找,但在中国想找到一个非常称职的CMO还是比较难的,对一个公司来说,CMO也是灵魂人物之一,他能够确保临床试验的顺利进行,高标准、高要求,按国际标准进行质控。这对相关技能和素质有很高的要求。

但中国也有中国的优势,中国的病人很多,中国的医生非常吃苦耐劳、学习能力很强。我在做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副主编这七八年,跟很多三甲医院的医生朋友们打交道,他们真的很令我钦佩。

他们本来医疗任务很重,但是他们对科研充满着激情。他们知道中国的临床研究还比较弱,就自己寻找各种机会学习。

我们也想帮助他们做点什么,新英格兰医学杂志波士顿总部每个月都有线上培训,疫情之前,我每个夏天都会集合一些我们的学科带头人,大概几十人,带他们到波士顿培训。

他们带着自己的研究计划,在那里接受为期一周的培训,培训过程中,他们知道自己的设计是不是符合国际标准,他们会学习到真正的国际标准是什么。

 

生物经纬:以您的经历来看,转化医学最关键的一环在哪?

肖瑞平:转化医学的关键一环还是临床研究。

临床前动物试验在国内已经有很好的基础了,很多像药明康德这样的CRO,不管是大分子还是小分子,动物试验都做得很好,国际上也认可。

但为什么很多项目临床前还不错,做到人以后,流产率那么高?很深刻的一个答案是,临床前所用的动物模型不对,我们看到的结论其实是在小动物身上得到的,到了大动物为了节省资源,很多时候是用犬类、猪,但跟人的差别还是很大,最后一上人就发现没有作用,或者完全面目全非了。

也就是说转化医学的中间环节里,一个好的动物模型,对疾病、对药物能够做出可靠的预测,在临床前得到可靠的结论,可靠的结果,这样临床的成功率才会高。这也是为什么我回国之前,就建议北大将灵长类研究中心建起来。

 

生物经纬:就您个人而言,更想为中国探索出一条医学转化路径,还是以创新药研发及产业化为主?

肖瑞平:这个问题其实我也在问我自己,一个人的时间有限,精力有限,我到底要做什么?

首先和其瑞正在开展多个国家的临床研究,我会全身心毫无保留地投入,把这个事情做到令人满意,让我们这个单克隆抗体给广大的子宫内膜异位症患者以及脱发的患者带来福音。

关于转化医学的桥梁建设,我也有责任和义务。

中国临床研究的薄弱环节还是很明显的,CMO领域也很欠缺。后面,我们可能计划办一个CMO的黄埔军校,这个事情挺有意思的,这个想法也得到了很多朋友的支持,他们都愿意帮忙。

这些朋友中有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的编辑、编委,还有广大工业界的朋友,特别是Peony Yu 博士,她是很有经验、非常优秀的医学专家,曾任职Fibrogen,作为CMO主持新药罗沙司他的临床试验,她也给我推荐了很多专家、学者。大家都觉得办一个学校来培训CMO方面人才很有意义,能很好的解决国内CMO短缺和紧急的需求。

另外,身为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副主编是代表中国,甚至代表亚洲,我可以去国际上找到很好的老师、专家,来更好的培养国内的CMO人才。

后面也计划要把灵长类动物模型规模化,这都是我们筹划之中的,完成基础设施建设也是为国家做点事。

 

生物经纬:和其瑞接下来布局的管线当中,会有和您的研究领域心血管或代谢疾病相关的吗?

肖瑞平:有的。过去几十年,我们自己也积累了有五六个靶点。现在有一个从北大转到和其瑞的专利新药MG53,是一个肌源性蛋白,适应症包括糖尿病足、急性心梗等,在动物上都有很好的结果。但距离变成产品,还要解决工艺问题及临床试验,还比较早。另外还有一些多肽类的药,在动物身上也得到非常好的效果,我们也在继续开发。

除了我们北大的这个积累之外,我在NIH也申请有两个专利,有一个治心衰的药物已经完成一期临床,专利转让也在和NIH的相关技术队伍洽谈,有可能两个专利都会转回来。

除此之外,我们也在全球找合作伙伴,想找到一些特别适合中国人的靶点和一些候选药物。

 

生物经纬:您认为,国内科研工作者如何判断自己的科研成果是否具有转化价值?

肖瑞平:这个问题特别好。我觉得转化肯定首先是基于对疾病的理解,科研人员只是理解人体的机理,但真正要转化,就必须了解疾病,只有对疾病非常深刻地理解,了解疾病在临床上有哪些未满足的需求,以问题为导向,这个科研成果才具有转化价值。

 

生物经纬:科研工作者做成果转化时,投资人可能会在意对方是否全职,您怎么看待这样的现象?您认为科研工作者该如何取舍?

肖瑞平:是的,我接触了很多的投资人,他们非常坦诚地告诉我,他们对教授创业还是持谨慎态度的,他们觉得教授可能不太了解这个行业的基本规则,或者缺少这方面的训练,另外还有一个时间分配问题。

我觉得教授想做成果转化,不能靠自己,还是要靠各个领域的专家,像王晓东、施一公这样一流的科学家,创业也不是靠自己,他们一定是去找到专门的人才,做专门的事。我也是一样,组建了一个合适的团队,这样比一个人单打独斗会更有效果。

 

生物经纬:无论是女性学者、还是企业家在生活中最终会回归母亲的角色,您是怎样一位母亲?和孩子的相处模式是什么样的?会帮助孩子规划未来吗?

肖瑞平:我肯定不是虎妈(笑)。我应该是我小孩的朋友,我的孩子是一对龙凤胎,姐姐和弟弟。两个小孩都很独立,从小在美国长大,也在美国接受教育。我觉得很幸运,他们健健康康也很懂事。最后他们能够成为什么样的人才,我不敢报以奢望,但是希望他们是幸福的,是对社会是有用的。

他们经常会找我和我先生聊聊,我也会把自己的体会、对未来的看法跟他们分享。现在两个孩子都在准备申请进入医学院,他们也有一些生物学和医学的研究背景,也会发文章,这个过程中他们都会跟我们讨论。

 

生物经纬:在北大献礼的视频中,了解到您和程老师的故事,您和程老师的爱情有什么保鲜秘诀吗?您认为夫妻二人相处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肖瑞平:我觉得最重要的是缘分。有了缘分就会走在一起,但是怎么走到这么长久,这么坚持,我觉得是彼此的珍惜,有了缘分肯定要珍惜,并且有一点是大家可能都会有体会的,其实婚姻关系也是团队关系,要互相扶持,互相成就,扬长避短。

每个人都有闪光的地方,但必然也有不足的地方,我觉得我们很简单,就学者的思维,比较容易发现对方的闪光点。我觉得我很幸运,我先生跟我很互补,各方面性格、做事的风格,以及很多大的梦想都有互补的成分。

其实人生就是由很多这种美好的瞬间组成的。

 

生物经纬:对您而言,无论事业的发展、家庭的幸福都已经非常为人羡慕和称赞了,现在您还有哪些梦想觉得依然尚未完成?

肖瑞平:想做的事情特别多,但是确实在思考有所为,有所不为,目前最想做的事情有几件。

第一个是对和其瑞我还是有使命感,一定要把它打造成一个有规模的有国际知名度的,国际一流的生物医药公司。比如人才队伍的建设,管线的管理,都要付出很多的努力、还有大量的精力时间。

第二件事是在北大我们成立了未来技术学院,所谓未来技术也就是中国目前面临的卡脖子的一些关键技术。要产教融合,把产业急需的一些核心技术问题带到校园来,有目标地进行对口人才培养。

比如说专业博士就是一个很好的教育改革,他带着项目的核心技术需求去向导师学习,专业博士的导师队伍可设置为一半是我们的老师,另一半是来自于行业的专家,比如药企的CEO、CTO、CMO等管理人才,这个我觉得是很有意义的。

最后对于国家级平台的建设,比如刚才提到的CMO人才培训计划,首先要找到很好的教师队伍,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够教出很好的CMO人才。

 

生物经纬:最后咱们聊一下“和其瑞”背后的寓意吧?

肖瑞平:和其瑞这个名字,我们是先有英文后有中文的。我们公司英文是hope medicine, logo是一个h加一个大圆圈,首先是hope是充满希望,给患者给健康带来希望。

H还可以是healthy和harmony,这是心和身的和谐,是humanity,人文关怀,也是help,我们要争取热情的、善良的、向上的心去帮助这些患者。

中文和其瑞是从英文寓意延伸来的,“和”取意“和为贵”,“其”是“包容其他”,是 inclusive,“瑞”,是祥和、幸运。组合起来就是英文名称中的那些美好寓意。

但提到这么多,简单来说就是作为一个医药工作者,本身的初心和使命感。

 

和其瑞医药是一家科学驱动的临床阶段生物制药公司,在中国北京、上海和南京设有办公室。公司的创立是基于北京大学分子医学研究所(IMM)肖瑞平教授和她的团队对人体生物学和转化医学的深入理解与研究,依托北京大学分子医学研究所南京转化基地而生。

南京转化基地是北大分子医学研究所团队携十多年潜心研究的创新成果,落户南京江北新区南京生物医药谷,该基地将围绕“重大疾病创新药物”和“高端生物医学成像装备”两大研发方向,与北京大学分子医学研究所无缝衔接,和其瑞医药即作为基地“重大疾病创新药”研发方向的主力孵化企业之一。

和其瑞致力于研究、开发和商业化首创新药,针对流行广泛的男性和女性疾病,以改善生命质量为目标。目前和其瑞医药有限公司已宣布完成 A 轮融资,并宣布与拜耳公司(Bayer AG)就开发与产业化靶向泌乳素(PRL)受体的单克隆抗体签署一项全球独家许可协议。

依照许可协议,和其瑞医药将基于拜耳的知识产权,在全球开展靶向泌乳素(PRL)受体的全新抗体的开发和产业化。该抗体的潜在适应症包括男性与女性脱发症(male and female pattern alopecia),子宫内膜异位症(endometriosis),以及其它慢性疾病。

泌乳素(PRL)受体抗体是靶向泌乳素受体的单克隆抗体,以非竞争性抑制的方式阻断泌乳素下游的信号通路。给药方式为皮下注射。该抗体 I 期临床试验中表现出良好的耐受性(包括单剂量和多剂量给药)。同时研究发现这一抗体能有效促进老年红面猴头发的生长,在治疗 6 个月后,脱发区终末毛发的数量增长了近一倍,即使是之前近乎完全秃顶的区域,且疗效持续达停药后两年以上。这一研究是拜耳和北大分子医学研究所科学家们紧密合作的成果,未来将有望用于男性及女性脱发症的治疗。

 

 

新闻采编 | 李浩、彭庶文
特别鸣谢 | 和其瑞医药
本文系【生物经纬】原创,如需转载请联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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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经理:13913306498 ;彭经理:18251985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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